二僧卷簾(心平如願《無門關》)
【公案】
清涼大法眼,因僧齋前上參,眼以手指簾。
時有二僧,同去捲簾。
眼曰:「一得一失!」
【語譯】
齋日的前一天,眾僧上參清涼山的大法眼和尚。
大法眼以手指,指著門簾,當時有二名僧人同去捲簾。
大法眼說這兩人,一得(做對了),一失(做錯了)。
【評唱】
無門曰:「且道是誰得誰失?若向者(這)裡著得一隻眼,便知清涼國師敗闕處。然雖如是,切忌向得失裡商量!」
【語譯】
無門說:「說說看,是誰對?是誰錯?如果能向這裡著眼,便會知道清涼國師其言失之處。話雖如此,切切不可向得、失二對論裡,討論問題的症結。」
【頌曰】
捲起明明徹太空 太空猶未合吾宗
爭似從空都放下 綿綿密密不通風
【語譯】
捲起遮蔽的竹簾,則天空清晰可見,習禪的首要 便是要體悟這種真空無相(徹太空)的心境,但是即使是晴朗如徹的天空,仍不敵禪宗的真實境(綿密無漏之境)。
【附參資料】
一、本公案釋意
清涼.大法眼禪師因僧齊前上參,眼以手指簾,時有二僧同去捲簾。
眼曰:「一得一失。」
無門曰:「且道:是誰得誰失?若向者裡著得一隻眼,便知清涼國師敗闕處然雖如,切忌向得失裡商量。」
頌曰:「捲起明明徹太空,太空猶未合吾宗。爭似從空都放下,綿綿密密不通風。」
這是《無門闗》裡的一則公案。
清涼院的法眼禪師,在修行僧前去訪時,默然無語以手指著窗簾,在場適有兩位僧人便同去捲簾,法眼禪師卻說:「一得一失」。
公案中並沒有指出誰得誰失。
事實上,這兩位僧人 在起身前去捲簾時,便起了「用」,凡是一落入「用」,便是相對法,便有得與失之分別。這裡的得與失,是好與不好的意思,並非開悟或未開悟。
無門禪師將此公案解說:「且說說看,是誰得是誰失?」
若向這裡悟去(按,一隻眼是悟眼,兩隻眼是肉眼),便知道法眼禪師所留正的破綻(敗闕處)。
這破綻便是讓人知道一落於「用」,便入於相對法,有得有失,有好有不好。
所以,法眼禪師的破綻,正是為我們開了一條向上之路,亦即它為我們指明迷津。
無門禪師又說「切忌向得失裡商量」,意思是說:不要拿「得」與「失」作比較,一作比較,便又落入分別的邊見。
最後,無門禪師為此「二僧卷簾」、「一得一失」作詩頌曰:
捲起遮蔽的竹簾,則天空清晰可見,習禪的首要 便是要體悟 這種真空無相(徹太空)的心境,但是即使是晴朗如徹的天空,仍不敵禪宗的真實境;
換句話說:
如果執著於這種什麼都空、什麼都的境,便執於「空相」,並不是真正的開證悟。
而所謂「從空都放下」,並不是再把簾子放下,以隔絕外緣,這樣便是「逃空」,其實逃空仍為「空」所轉,仍為空所縛;
真正的證悟是連「空」的念頭都放下,讓外境和內心都一起「空」掉。
所謂「返觀內照」,是在自己心地上作功夫,使外空內也空,便能達到「綿綿密密不通風」,亦即工夫成熟,使心地完滿無漏,綿密不使通風,綿密無漏之境。
佛教有「無漏智」,亦即證見真理,遠離一切煩惱過非之智慧。
二僧卷簾,徹見太空,此是外空,是外在境界之空,是對外不起念,不為外境所染。
但禪的真境,則是空諸所有,連內心的「空」念也要一起空掉,達「內外皆空」,當功夫成熟,心地完滿無漏時,即得完滿無漏之「無漏智」。
二、清涼文益禪師悟道因緣
金陵清涼院文益禪師,羅漢桂琛禪師之法嗣,俗姓魯,餘杭(今浙江杭州)人。
七歲時,從新定智通院全偉禪師落發出家,二十歲於越州(治所在今浙江紹興)開元寺受具足戒。當時,希覺律師正在明州鄮山育王寺大弘律學。文益禪師慕其名,亦前往聽習,並深得其微旨。
在此期間,文益禪師還旁涉儒家典籍,並學習寫作詩文。希覺律師對他很器重,稱他為「我們之遊、夏(孔子的弟子子游、子夏)也。」
文益禪師,後被禪宗頓悟法門所吸引,決定放棄舊學,南下遊方參學。他先到福州,參長慶慧棱禪師,因緣不具足,無由契悟。
後與紹修、法進二禪師結伴,准備同往嶺南參學。
途經地藏院的時候,天下大雪,不能前行,於是三人便暫住休憩。
一日,三人正在烤火,地藏和尚(桂琛)問:「此行何之?」
文益禪師道:「行腳去。」
地藏和尚又問:「作麼生是行腳事?」
文益禪師道:「不知。」
地藏和尚道:「不知最親切。」
接著,地藏和尚又同三人談起《肇論》來,談到「天地與我同根」的時候,地藏和尚突然問:「山河大地,與上座自己是同是別?」
文益禪師道:「別。」
地藏和尚於是豎起兩指。
文益禪師一見,便道:「同。」
地藏和尚又豎起兩指,並起身而去。
不久雪止天晴,三人便向地藏和尚辭行。
地藏和尚把他們送到山門口,並問文益禪師:「上座尋常說三界唯心,萬法唯識。」說到這裡,地藏和尚便指著庭外的一塊大石頭,問道:「且道此石在心內?在心外?」
文益禪師道:「在心內。」
地藏和尚反問道:「行腳人著甚麼來由,安片石在心頭?」
文益禪師被窘得無言以對,三人當即又返回地藏院,放下行旅包,依地藏和尚法席下,求地藏和尚為他們抉擇法義。
這樣過了將近一個月,文益禪師每天向地藏和尚雖呈述自己的見解,講說道理,可是地藏和尚卻對他說:「佛法不恁麼。」
文益禪師非常絕望,說道:「某甲詞窮理絕也。」
地藏和尚道:「若論佛法,一切見(現)成。」
文益禪師一聽,言下大悟,並決定長期留在地藏和尚身邊。
與此同時,文益禪師的兩位同行,紹修和法進二禪師,在地藏和尚的點化下,亦皆契悟佛心。
文益禪師後離開地藏和尚,四處參學。在江西撫州,文益禪師曾應州牧之邀請,一度住崇壽院。
後來,南唐國主李景 聽說了文益禪師的道名,又邀請他到金陵,住持報恩禪院,署號淨慧禪師,後來又請他入住清涼道場,一直到他圓寂。
文益禪師德高道隆,門庭興盛,座下人才濟濟,被尊為法眼宗的開山祖師。
他平生有許多精彩的開示,試舉數則如次:
1.問:「十二時中如何行履,即得與道相應?」
師(文益禪師)曰:「取捨之心成巧偽。」
2.問:「十二時中如何行履?」
師曰:「步步蹋(踏)著。」
3.師指竹問僧:「還見麼?」曰:「見。」
師曰:「竹來眼裡?眼到竹邊?」曰:「不恁麼。」
4.因開井被沙塞卻泉眼。師曰:「泉眼不通被沙礙,道眼不通被甚麼礙?」僧無對。師代曰:「被眼礙。」
文益禪師與南唐國主李景關系甚密。
一日,文益禪師陪李景觀賞牡丹花。李王請文益禪師作偈,文益禪師當即賦雲:
「擁毳對芳叢,由來趣不同。發從今日白,花是去年紅。
豔冶隨朝露,馨香逐晚風。何須待零落,然後始知空。」
[毳,音cui,僧衣的一種。]
李王一聽,頓悟其意。
文益禪師曾就「三界唯心」作頌雲:
「三界唯心,萬法唯識。唯識唯心,眼聲耳色。
色不到耳,聲何觸眼。眼色耳聲,萬法成辦。
萬法匪緣,豈觀如幻。山河大地,誰堅誰變?」
又就「華嚴六相義」作頌雲:
「華嚴六相義,同中還有異。異若異於同,全非諸佛意。
諸佛意總別,何曾有同異?
男子身中入定時,女子身中不留意。
不留意,絕名字,萬像明明無理事。」
文益禪師圓寂於後周顯德五年(958)七月。春秋七十四歲。謚大法眼禪師。有《宗門十規論》傳世。
(心平如願《無門關》)
公案很難懂
Re: 公案很難懂
有一次,潭州東明遷禪師 和真如庵忠道者在一起閱讀《楞嚴經》,至「如我按指,海印發光」處,
忠問:「如我按指,海印發光,佛意如何?」
遷禪師說:「釋迦老子好與二十棒!」
忠問:「為什麼如此?」
師喝道:「用按指作麼?」
(為什麼要按指呢?難道只有按指才放光,不按指就不放光了嗎?這放光不只是佛顯神通,放出大光明,震動十方世界,也不是另有一個寶物——海印。而是用海印來比喻我們的自性、比喻一真法界。這一真法界 無時無刻不在放光。絕非有所舉動,它才放光,才見性的存在。無動作時,性也沒有隱沒,也在發光。我們的佛性,時時都在各人面門放光,從來沒有間斷,真性沒有退隱的時刻。我們的一切言談舉措 都是一真法界的妙用,這也是海印放光。即便我們不見、不聞、不行動時,也沒有失掉它的妙用,它仍在發光。因為它是湛然不動、不生不滅的。)
忠道者接著問:「汝暫舉心,塵勞先起,又作麼生?」
(雖然佛性時時都在發光,但一舉心動念,就把本性光明遮蔽不見了,這又怎麼解釋?)
遷禪師厲聲猛喝:「也是海印發光!」
大家注意,這句話非常重要!大家不要以為 起心動念或有所舉動,就是塵勞妄念,把心光遮了。那是斷章取義,割裂經文,誤解了。經裏不是明明說「寶覺真心,各各圓滿」嗎?要曉得,這言談舉動 正是真如佛性的妙用!我們在前面曾多次講過。昔異見王問婆羅提尊者:「性在何處?」尊者說:「性在作用。」王問:「是何作用?」尊者曰:「在胎為身,處世為人,在眼曰見,在耳曰聞,在鼻辨香,在舌談論,在手執提,在足運奔。」因此,所有一切舉止行動都是我們真心的妙用,都是真心的顯現,不要當作妄想妄動。
忠問:「如我按指,海印發光,佛意如何?」
遷禪師說:「釋迦老子好與二十棒!」
忠問:「為什麼如此?」
師喝道:「用按指作麼?」
(為什麼要按指呢?難道只有按指才放光,不按指就不放光了嗎?這放光不只是佛顯神通,放出大光明,震動十方世界,也不是另有一個寶物——海印。而是用海印來比喻我們的自性、比喻一真法界。這一真法界 無時無刻不在放光。絕非有所舉動,它才放光,才見性的存在。無動作時,性也沒有隱沒,也在發光。我們的佛性,時時都在各人面門放光,從來沒有間斷,真性沒有退隱的時刻。我們的一切言談舉措 都是一真法界的妙用,這也是海印放光。即便我們不見、不聞、不行動時,也沒有失掉它的妙用,它仍在發光。因為它是湛然不動、不生不滅的。)
忠道者接著問:「汝暫舉心,塵勞先起,又作麼生?」
(雖然佛性時時都在發光,但一舉心動念,就把本性光明遮蔽不見了,這又怎麼解釋?)
遷禪師厲聲猛喝:「也是海印發光!」
大家注意,這句話非常重要!大家不要以為 起心動念或有所舉動,就是塵勞妄念,把心光遮了。那是斷章取義,割裂經文,誤解了。經裏不是明明說「寶覺真心,各各圓滿」嗎?要曉得,這言談舉動 正是真如佛性的妙用!我們在前面曾多次講過。昔異見王問婆羅提尊者:「性在何處?」尊者說:「性在作用。」王問:「是何作用?」尊者曰:「在胎為身,處世為人,在眼曰見,在耳曰聞,在鼻辨香,在舌談論,在手執提,在足運奔。」因此,所有一切舉止行動都是我們真心的妙用,都是真心的顯現,不要當作妄想妄動。
Re: 公案很難懂
臥輪禪師曾作了一首偈說:「臥輪有伎倆,能斷百思想。對境心不起,菩提日日長。」
六祖聽到這首偈後,說:這首偈還未真正明白佛法真義。如果依據這首偈來修行,就死掉了。
對境心不起,認為這是功夫好,是錯誤的。
要曉得:我們修道成佛是成活佛。絕不是死在那裏,變成金木土石,那還成什麼佛呢?
那樣不能起用,不能度生,一點價值都沒有。
所以,六祖也作了個偈子:「惠能沒伎倆,不斷百思想。對境心數起,菩提作麼長?」
「惠能沒伎倆」
是針對有伎倆而言的。所謂有伎倆,即是有功夫,心有所住,不空蕩,著在功夫上了,這就是法執,是不行的,要把這「功夫見」打掉。修到八地以上才進入無功之用,方是大用。八地以下都是有功之用。
「不斷百思想」,
思想就是識神。前面我們曾說過,一提起識神,大家都害怕了。識神本是個壞東西,是生死根本,但我們認識了本性之後,識神就變為妙用了。識神是為主人工作的僕人,真如猶如主人,主人指揮做什麼事,識神就做什麼事,方見妙用無邊。
所以,思想用不著斷,斷了就不能起用了。真心和識神,如水和波,除掉了波,水也沒有了。
真心發起思想,才能應緣接物、隨緣起用,才能神妙無邊。假如斷除了思想,像一塊木頭、石頭,那還有什麼用呢?
所以「不斷百思想」。「對境心數起」,不起心動念,怎麼能起用呢?
譬如,我們說法,也要起心,也要動念呵!聽法也不能不起心動念。雖起心動念而不著相,等於沒有起心動念。正起心時,也不見有話可說,有理可得,這就叫做不起而起、起而不起,歸於空寂。
真性起妙用,就是雖比量而現量,雖分別而不分別。
絕不是一切都不知道、死而不動,而是了了分明、妙用無邊。
所以,「對境心數起」正是起用時。
「菩提作麼長」,菩提是妙明真心,不增不減、不生不滅,即使修成果地佛,也沒增加一分,怎麼會有所增長呢?
臥輪禪師聽了這首偈,翻然改悔,從而證入大道。
六祖聽到這首偈後,說:這首偈還未真正明白佛法真義。如果依據這首偈來修行,就死掉了。
對境心不起,認為這是功夫好,是錯誤的。
要曉得:我們修道成佛是成活佛。絕不是死在那裏,變成金木土石,那還成什麼佛呢?
那樣不能起用,不能度生,一點價值都沒有。
所以,六祖也作了個偈子:「惠能沒伎倆,不斷百思想。對境心數起,菩提作麼長?」
「惠能沒伎倆」
是針對有伎倆而言的。所謂有伎倆,即是有功夫,心有所住,不空蕩,著在功夫上了,這就是法執,是不行的,要把這「功夫見」打掉。修到八地以上才進入無功之用,方是大用。八地以下都是有功之用。
「不斷百思想」,
思想就是識神。前面我們曾說過,一提起識神,大家都害怕了。識神本是個壞東西,是生死根本,但我們認識了本性之後,識神就變為妙用了。識神是為主人工作的僕人,真如猶如主人,主人指揮做什麼事,識神就做什麼事,方見妙用無邊。
所以,思想用不著斷,斷了就不能起用了。真心和識神,如水和波,除掉了波,水也沒有了。
真心發起思想,才能應緣接物、隨緣起用,才能神妙無邊。假如斷除了思想,像一塊木頭、石頭,那還有什麼用呢?
所以「不斷百思想」。「對境心數起」,不起心動念,怎麼能起用呢?
譬如,我們說法,也要起心,也要動念呵!聽法也不能不起心動念。雖起心動念而不著相,等於沒有起心動念。正起心時,也不見有話可說,有理可得,這就叫做不起而起、起而不起,歸於空寂。
真性起妙用,就是雖比量而現量,雖分別而不分別。
絕不是一切都不知道、死而不動,而是了了分明、妙用無邊。
所以,「對境心數起」正是起用時。
「菩提作麼長」,菩提是妙明真心,不增不減、不生不滅,即使修成果地佛,也沒增加一分,怎麼會有所增長呢?
臥輪禪師聽了這首偈,翻然改悔,從而證入大道。
Re: 公案很難懂
修淨土的人,只有心清淨,才能和淨土相應。假如僅執著外相,吃齋吃素,葷鍋子也不沾,葷筷子也不碰,外面的飲食品也不買,以為這樣才是清淨。而其貪心卻很重,這樣要好,那樣要多,家庭兒女放不下,那麼,他的心怎麼會清淨呢?心不清淨,則和淨土不會相應。「心即是土,土即是心,隨其心淨,即佛土淨」,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故真修淨土者,就是用一句佛號,把心裏的齷齪汰光,把心裏的執著妄想掃光,應深知:「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一點都不粘著,心清淨了,則當下即生淨土!不需要等死了之後才生淨土。
假如不能現生淨土,而要等死了之後才生淨土,生淨土的把握就小了。我們真要生淨土,就須現生淨土,心裏時時清淨無染、一絲不掛、一塵不染,什麼金錢、兒女、家庭全部放得下。乃至念佛念到最後,能念之心 與所念之佛 皆不可得,深入念佛三昧。這才可以說,有十足把握生淨土了。
我們要深切地知道,垢與淨 統統是我們的心。心垢則垢,心淨則淨。
因此,我們要專心致志地 用佛號掃蕩妄想、掃除妄習,一切不著、一切不染。連佛也不可得,這才是真正的淨土。
假如不能現生淨土,而要等死了之後才生淨土,生淨土的把握就小了。我們真要生淨土,就須現生淨土,心裏時時清淨無染、一絲不掛、一塵不染,什麼金錢、兒女、家庭全部放得下。乃至念佛念到最後,能念之心 與所念之佛 皆不可得,深入念佛三昧。這才可以說,有十足把握生淨土了。
我們要深切地知道,垢與淨 統統是我們的心。心垢則垢,心淨則淨。
因此,我們要專心致志地 用佛號掃蕩妄想、掃除妄習,一切不著、一切不染。連佛也不可得,這才是真正的淨土。
Re: 公案很難懂
《楞嚴經》說:真心不在內、不在外、不在中間。它無所不在。
本來真心 是無量無邊的。它無所不包、無所不具。它遍一切處、遍一切物。
現在卻被無明封固,潛入四大,而為妄心、而為有知,則以這少分的四大為我身。
這樣,就把靈明真空 變為頑空,在頑空中 成就了四大妄色,使本有的智光 轉為妄見。
真心被無明封固了,則由大變小,不能遍一切處、一切物,而只能遍這個身體。
這個身體有知,其餘的就不能知了。
從而,妄心就有處所了,就在我們身體之內。一切一切都變小了,心量也變小了。
就像流水,本來是流動無礙的,一旦結成冰,就不能流動,凝固住了。
只有冰化成水,才可以流動。
所以,我們只有 打破這個妄想執著,把無明破了之後,真心的封固 就被打破了,就恢復了真心,那麼,就會遍一切處,遍一切物。
本來真心 是無量無邊的。它無所不包、無所不具。它遍一切處、遍一切物。
現在卻被無明封固,潛入四大,而為妄心、而為有知,則以這少分的四大為我身。
這樣,就把靈明真空 變為頑空,在頑空中 成就了四大妄色,使本有的智光 轉為妄見。
真心被無明封固了,則由大變小,不能遍一切處、一切物,而只能遍這個身體。
這個身體有知,其餘的就不能知了。
從而,妄心就有處所了,就在我們身體之內。一切一切都變小了,心量也變小了。
就像流水,本來是流動無礙的,一旦結成冰,就不能流動,凝固住了。
只有冰化成水,才可以流動。
所以,我們只有 打破這個妄想執著,把無明破了之後,真心的封固 就被打破了,就恢復了真心,那麼,就會遍一切處,遍一切物。
Re: 公案很難懂
六根、六塵、六識合稱「十八界」。
六識如同六根、六塵一樣,都屬於眾緣和合而生。緣生性空,皆非實相,均屬夢幻泡影,都是我人真性光中的幻影,心光之影像,均是影子,均生滅無常,當體即空無所有,故稱為「無」。
但這個「無」
1不是凡夫所見的有、無相對的無。不是頑空,
2更不是外道所執的 斷滅空,
3也不是小乘所觀的 析法真空
4和菩薩所證的 體法真空,
5而是諸佛 妙有真空的體性。
這一絲不掛、一法不立的真空妙體,並非佛所獨有,凡夫也同樣俱足。
可惜凡夫妄認這十八界為真,死執為實有之法,致使妙體不能顯現,豈不可悲可嘆!
六識如同六根、六塵一樣,都屬於眾緣和合而生。緣生性空,皆非實相,均屬夢幻泡影,都是我人真性光中的幻影,心光之影像,均是影子,均生滅無常,當體即空無所有,故稱為「無」。
但這個「無」
1不是凡夫所見的有、無相對的無。不是頑空,
2更不是外道所執的 斷滅空,
3也不是小乘所觀的 析法真空
4和菩薩所證的 體法真空,
5而是諸佛 妙有真空的體性。
這一絲不掛、一法不立的真空妙體,並非佛所獨有,凡夫也同樣俱足。
可惜凡夫妄認這十八界為真,死執為實有之法,致使妙體不能顯現,豈不可悲可嘆!